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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-2-23 13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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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村对于头七看的很重,但是所谓的重不过是去给逝去的人烧纸钱祭拜而已。
等从祖坟回来,父亲对我道:“小凡,去带你二叔,去三爷爷家里。入族谱。”
三爷爷是我们村儿里的族长,也是最德高望重的一个人。
我点了点头,带着二叔,去祠堂,三爷爷膝下无儿无女,平时就住在祠堂里。
“二叔,您以前住在哪里?我是谁哪个城市?”在路上,我找借口跟他说道。
“居无定所,四处飘荡。”他对我笑道。
“那我有没有二婶儿?”我笑着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他回道。
“那二奶奶呢,她还好吗?”我问了一句。
二叔的脚步有短暂的停顿。过了一会儿,他说道:“她已经去世很多很多年了。”
我搞了一个尴尬,不好意思再说话。一路无言,到了祠堂之后,我找三爷爷说明了来意。我家的事儿几乎已经算是家喻户晓,三爷爷笑着对二叔道:“这才对,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,都是我们林家的人。”
我看到二叔在听到三爷爷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睛里暴起了一道精光,一闪即逝。那一道光,令我恐惧。
或许那是传说中的杀意。
二叔是个有故事得人,也就是在今天,我才知道他的名字。
林八千。
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名字。
我回去备了备课,这份工作虽然是我当下暂时逃避的无奈选择,但是我还是希望去做好它。这里的孩子们,他们理应享有同样学习的权利,我不能让他们因为贫穷,就一辈子无法走出大山。而我能做的,就是尽心去教授他们。
这一夜,是无话的,我们家,有四间土房,父亲和母亲一间,爷爷奶奶一间,我单独一间,而剩下一个本来储藏杂物的,现在由二叔住着。
看了看手表,已经十点多,这里是山村,没有闭塞到不通电。但是起码这里的人,都为了节省电费而很早睡觉。实际上,连电视都只有村长家有的这个山村儿,晚上除了睡觉之外,也没有其他的活动。
我吹灭了煤油灯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早上,我是被冷醒的,时值酷暑,可是山里的气候,一到晚上就特别的凉爽。估摸着时间,外面天才蒙蒙亮,我伸出手,想拉一下薄薄的毛巾被,再来一个回笼觉。
可是,我伸出的手,却摸到了一只手,一只冰冷的手。
困意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。
我有一只手机,是上大学的时候,室友淘汰下来的诺基亚手机,为了方便联系我,就送给了我,它承载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,就是它,在大学四年里,我和女友发了数不清数量的信息,是我们沟通的桥梁,所以,尽管回到山村之后,这里没有信号,我还是一直给它充电。想起某人的时候,就看一下,上面残留的短信。
信息满了可以删除,可是回忆呢?
我就在此时,手忙脚乱的摸出了手机。摁亮了手机的光,几乎是全身颤抖的用光亮朝我刚才摸到手的方向递了过去。
结果我看到了一张脸。
一张略显浮肿带着铁青色的脸。
他是我爷爷,他身上穿着一身,下葬的时候穿的上面绣满了青绿色花朵的寿衣。
我一个轱辘翻下床,大脑已经被吓的暂时短路,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去做什么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逃出去。
我打开了房间门,出了房间,看到院子里的景致,那一刻,我放声大哭,对,不嫌丢脸,我被自己的爷爷吓哭了。
老人们的睡眠本来就浅,我的哭声惊动了我的奶奶,她穿着一个背心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拿着一把破扇子,问我道:“小凡,你怎么了?”
在她看到我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,她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道:“这么大孩子了怎么还哭鼻子?做噩梦了?”
噩梦?
我被奶奶的一句话点醒。
或许说不是点醒,而是我在一瞬间,并不确定刚才的一切是不是我所看到的东西是不是真的,或许,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境?
我止住哭声,因为刚哭过,搞的我现在说话都有点困难,所以没有立即向奶奶解释我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。
再有,就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感觉,在你恐惧的时候,身边只要有个人,就可以安定下来。
我紧握着拳头,打开了房间的门。我再奢求,刚才的那一切,都是一场梦,是因为我太过紧张,所以才有的梦境。
我拉开了灯,看到了我的床上的那个人影,他依旧在,我抽了自己一巴掌,他还在。
这时候,父亲跟二叔也听到了动静,走了出来,他们三个人站在我的房间门口,跟我一样的不知所措。
而奶奶的第一反应,竟然是哭了。跟我不同的是,他不是被吓哭,而是看到爷爷的悲伤,一下子就扑倒在了爷爷的遗体上。
“死老头子,你是不舍得家么?”奶奶哭道。
——大清早的,我们家里的三口人,在堂屋端坐着。
“我昨晚做梦梦到老头子说不舍得我们,想孙子了要回来看看,原来这是真的。”奶奶还在碎碎念。
“妈!爸走了,要入土为安。”父亲抽着爷爷留下来的旱烟袋道。
而我,只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。爷爷的遗体,怎么会在昨天晚上,来到了我的床上。
“你们昨晚听到了什么动静没有?”我问道。
“没有,风平浪静的。”父亲说道。
“那你怎么看爷爷的遗体回来这件事儿?”我问他道。
“啧啧。”父亲张了张嘴,没有说话。
“小凡,你别害怕,是你爷爷想你了,所以回来看看你,自己的亲爷爷,他还会害你不成?”奶奶道。
我没有跟奶奶争。这是她对爷爷的感情和想念,我不能破坏了这份儿美好。
可是,我好歹是一个大学生,是一个接受过教育的人,我并不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,但是如果说爷爷给我托一个梦,我还可以理解,但是尸体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,跑到了我的床上,这我不信。
“小凡,你知道头七回魂夜吧,大家都说,故去的人,在头七的时候,会回家探望自己的亲人。你爷爷他。”父亲皱着眉头说道。
他的话没有说完,我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爷爷不仅是回魂儿,身体都回来了。
“不管怎么说,这件事儿不能传出去,小凡该娶媳妇儿了,这么邪性的事儿传出去,谁还敢嫁到我们家里来?”父亲抽着烟道。
奶奶没有反对,而二叔从头到尾,都没有说一句话。
我一直注意着他,他的表情从看到爷爷的那一刻起,就没有变化过,一直都是波澜不惊。
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的表情。——我在心里默念道。
我也没有反对父亲的提议,不是为了娶媳妇儿,只是不想这事儿传出去,我家再次成全村儿议论的焦点。
所以我们商量的计划是,在今天晚上,我跟二叔还有父亲三个人,去偷偷的把爷爷再次下葬。
计划是不错,可是我们忽略了一个重点,一个最重要的重点。
就在我安顿好家里,把爷爷的遗体小心的收藏好准备去学校的时候,我打开了门,发现我家的门外,站满了人。
为首的是三爷爷,还有一个,就是村长林三水。
“小凡,你爸爸跟奶奶呢?”林三水问我道。
“在家里。”我不知道为什么,会有这么多人围在我家门口。
“跟你说个事儿,就别让你家里人知道了,你爷爷的坟,被人刨了。”林三水对我说道。
那一刻,我有点眩晕,我想要隐瞒这个真相,却忽略了,爷爷既然能从祖坟到我的床上,就必须要先破坟。
山里人都非常的勤奋,有村民起了个大早,想着趁着凉爽去地里除草,路过坟地的时候,发现了我爷爷墓地的情况,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。
“小凡啊,学生们可以先不上课,耽误两天就耽误两天,真是想不通哪个挨千刀的做出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事儿来,对了,你爷爷的老屋(对棺材的称呼)里,有什么值钱的?”林三水再一次问我。
我口干舌燥的回答道:“没有。”
是真的没有,山里人,供一个大学生异常的困难。我爷爷浑身上下最值钱的,可能就是他那杆铜质的烟枪,也没有随着他下葬,而是留给了我父亲。
“说起来也怪异,我听说山外盗墓贼多的很,也有进咱们山里挖坟的,可是咱们这穷地方,还有人来?而且小凡啊,你爷爷他的遗体,没了。”林三水道。
后面的村民,已经开始议论了。这让我很不舒服,爷爷是已经故去的人,我不想让他再一次成为别人的谈资。
我请村长林三水和三爷爷进了院子,其他人没有邀请,山里人多淳朴,他们走的时候还交代我,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,可以让叔叔伯伯来帮忙。
我并不是排斥他们。有些东西,的确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我带着村长林三水和三爷爷到了我家堂屋,给他们看放在床上的爷爷的遗体。父亲刚才在院子里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,知道一切都瞒不住了,愁的一直在闷头抽着烟。
“怎么个情况?”林三水脸色有点不自然,纯粹是吓的。
“我醒来的时候,爷爷躺在我的旁边。”我说道。
跟在这个送葬队伍最后面的是我跟林三水。他递给我一支带过滤嘴的烟,我一看,竟然是大中华。
他对我笑道:“上次去乡长那里汇报工作,他给我的,没舍得吸。”
我这才看到,他自己抽的,是那种五毛钱一包的茄宝,不带过滤嘴,烟叶有点甜甜的,爷爷在世的时候,经常拿这个烟丝装烟袋。
我点上烟,看着爷爷的遗体,还是感觉不可思议。
“小凡,这事儿你怎么看?”村长林三水问我道。
“不知道,我们老师没教过这个。”我道。
“你是文化人,我就问你一句,你信不信鬼神?”他神秘兮兮的问我道。
“不怎么信。”我摇了摇头。
“嘿,我也不信,我觉么着,这事儿啊,是有人要整你们家。”他说道。
“这话怎么说?”我一听,就来了兴趣。
“如果真是三叔说的那样儿,你爷爷回来看你,那死人头七回魂儿,是要在天亮之前回去的,不然就回不去了,这也是迷信的说法,可是为啥没回呢?这不对劲儿,呸,我说什么呢,老子可是预备党员。”他讪笑道。
“叔,就咱俩,也别避讳啥了,您想到了什么,就说。”
“我的意思就是压根儿不信回魂儿这一说,要说被人盗墓,尸体放你床上是啥意思?盗墓贼想玩你?更何况,咱们这穷乡僻壤的,谁来这里倒斗儿?”他说道。
“所以您就认为,这是有人想整我家?”我问道。
“对,你回去跟你爸商量商量,这事儿就别让你奶奶知道了,怕她老人家受不了,问一下,得罪了什么人了。这事儿很明显的,想要把你们家搞臭,特别是你,都到了找婆娘的年纪了,谁要是知道你跟死人睡一起过,谁敢嫁给你?”村长道。
我点了点头,村长说的话,极为在理,甚至把动机都给想明白了,山里人,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愚昧。
爷爷再一次被安葬。
我们想要隐瞒的消息却不胫而走,迅速的传满了整个村子。说到底,就几十户人家的村子,我们送葬的时候又没有避讳人,这消息想藏也藏不住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没有人知道,我爷爷的遗体是在我床上发现的,他们都认为,是在我奶奶的床上。
甚至还有好事儿人传讹,说我爷爷舍不得我奶奶,要来带她一起走。更有甚着,说林老么就是被那一鞋拔子打死的,这是回来报仇呢。
山里人没有娱乐活动,地里活忙完之后,张家长李家短的议论本正常,我也没放心里去,我奶奶以前也是七嘴八舌队伍中的一员,可是这一次她竟然成了焦点。说的还是她心中最痛的地方,她脾气有火爆,一口气儿没提上来,就病倒了。
这下我愤怒了。因为不信鬼神之说,所以我发誓要揪出干了这缺德事儿的人。
“我们家得罪了谁?不可能,根本就没有。你还不知道我?”老爹在我问他的时候道。
“就没有因为过地边儿,鸡毛蒜皮的事儿跟别人闹过?”我问。
“真没有,我说小凡,你也别瞎想了,就是你爷爷想你了回来看看,就算不是,也当成这样想,街坊邻居的,谁会干出这种事儿?”老爹有点气恼。
我也感觉不可能,因为父亲的确是一个好人,他也没空跟别人吵架,家里我老娘需要他照顾,爷爷在去世之前身体也不好。整个家都由他一个人扛着。
可是如果是这样,事情得动机就站不住脚儿,如果是人为的,他为什么这么做?纯粹的闲着蛋疼了?
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层面,如果不是我家里人得罪了人,那么,问题可能就在我的身上。
可是我会得罪谁呢?我这个人死宅死屌丝一个,除了学校之外家里的农活儿父亲不让我插手,所以一般都是宅在家里。会得罪谁?
想来想去,灵异我不信,仇家找不到。事情就是一个无解的方程式?
我有一个发小,也算是本家兄弟,名字叫林二蛋。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小,只是他初中就选择了毕业,然后就在村子里游荡,后来娶了一个媳妇儿,娃儿都一岁多了,一直吵着要跟我喝酒,可是因为他的酒量太大,所以我一直没敢去。
现在因为我心里烦,学校现在因为我的关系就是无限期的放假,我就买了一瓶二锅头,从家里带了一捧花生,想去跟他聊聊。
酒过三巡,我就说了我这几天遇到的事儿。
他眯着眼跟我说道:“小凡啊,你还别说,我看这事儿,你二叔的嫌疑最大,他那个人,长的挺有男人味儿,一看就有钱,你说怎么可能来认你家这个穷亲戚?而且那么大年纪了没老婆?总之一个字儿,我看他就感觉奇怪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,但是看那张跟我老爹一样的脸,谁都不能否认他是我爷爷的娃儿。我怀疑他可能是城里犯了事儿,所以逃到这里来避难,但是你说这事儿是他做的,不可能,再怎么着,我爷爷也是他亲爹。我在村子里不熟,也不通人情世故,我是怕我在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了,你就没听说过有人说我家的不是?”我也喝的二麻二麻的。
“你要说这个,我还真听别人说你了。”二蛋打了个酒嗝道,“来,再走一个!”
“喝你大爷,快说,别人说我啥了?”我一听,马上就来了兴致。
“别人说你眼光高,也不看看自己家里啥条件,小凡,这话我可就跟你说,你这不回来了,别人给你说姑娘?本来咱们村儿这条件,稍微有点姿色的都不愿意来,可是你不一样啊,你是大学生文化人,我看着都羡慕,可是你倒好,不管长啥样儿,你都看不上人家,能不遭人嫉恨吗?”二蛋说道。
我一听这人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,就说道:“来,继续说,你要是能把这事儿给兄弟整明白了,我天天来找你喝酒。”
“其他的也没了,就是我听那些老娘们儿这么说你来着,她们还说你再这么挑下去,就是大学生也得打光棍儿。不过我觉么着,就因为这个,别人也不至于吧林爷爷的坟地没挖了,还把遗体放你身边儿去,这是明摆了要搞臭你!”
“等等!小凡,老哥还有一句话想对你说,你感觉,林三水这人咋样儿?”二蛋忽然来了一个大转折道。
林三水就是我们村儿的村长,我家里这些事儿,他也忙前忙后的,我对这个人的感觉还不错,虽然不明白二蛋为什么这么问,我还是回答道:“他,我感觉人还不错。”
“不错个屁!”二蛋已经喝麻了,这瓶白酒几乎都是被他一个人给干了。
“怎么,你对他有意见?”我问道。
“意见大了去了!我告诉你小凡,我可听说了,乡里拨下来给你这个教师的款子,可是一月一千五,他个犊子一个人就克扣了你五百,这还不说,你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的村长不,别人说呐,是他老婆去跟乡长睡换回来的!”二蛋神秘兮兮的跟我说道。
这时候,二蛋他媳妇儿跑过来捂住他的嘴巴,照着脑袋就一巴掌呼了过去。骂道:“我让你乱说。”
二蛋他媳妇儿,体重估计比他要多一百,黑不溜秋的一个人,偏偏还起了一个名字叫白珍珠。外人都有人议论要真是动起手来,二蛋不一定是他媳妇儿的对手,这个女人咧着嘴对我笑道:“小凡啊,二蛋喝醉了胡说,你可别信他,出去了,可不能说这话是他说给你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,笑道:“没事儿嫂子,我知道轻重,放开二蛋吧,别给闷死了。”
白珍珠又对我咧嘴笑了笑,放开了二蛋,二蛋可能是仗着点酒劲儿,又有我这个外人在,扯着嗓子道:“谁他娘的说我喝醉了?我说的全都是真话,不信你随便拉个人去问问,也就是我这兄弟老实不知道,小凡我还就跟你说了,上面拨的扶贫款子,全被狗日的贪污了!”
白珍珠横着眼睛,要不是今天我在这儿,估计二蛋子跑不了一顿胖揍。
“哥,你喝醉了,你跟嫂子先休息,我回去,咱改日再叙。”我看二蛋说的也越来越不靠谱,就起身告辞,再让他说几句,白珍珠估计会在我走后打断他一条腿。
“兄弟,你别走,我跟你说个事儿,林三水家的那姑娘林小妖喜欢你,你要说是为了搞臭你,说不定就是她干的!”二蛋扯开脖子吆喝道。
我站起来就走,白珍珠也再也忍不住,抓起二蛋的衣服领子就把他拉进了里屋。
我站起身,天已经黑了下来。
我在思索着二蛋的话,林三水真的黑了我五百块钱?估计这事儿也不是空穴来风,不过我也不好意思问。毕竟我来村儿里教书,不懂的人以为是我吃水不忘挖井人,事实上只有我自己知道。这对于我来说还是美差,要知道,教三年,是有希望转正的。
至于二蛋口中的说的林三水的村长是因为他老婆跟乡长睡换来的,我反倒是很有兴趣。
这可能是我年少时候的一个冲动,因为我看到过林三水的老婆洗澡。那一年我十一岁,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年纪。
大家会感觉,一个山村儿妇女,她洗澡有什么好看的,可是林三水的老婆不一样,她很漂亮,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,林三水他老婆那个村儿,就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,村儿其他的的女人,因为要下地干活儿,所以一身皮肤都是粗糙的很。
可是林三水的老婆不一样,林三水早年种过大棚,赚了点小钱,所以日子过的相对宽敞,他又疼爱自己媳妇儿,加上这女人本来皮肤就好,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。
所以我们村儿有两个女人最漂亮。
一个是我老娘。
一个就是林三水的老婆,吴妙可,就这名字,就跟村儿里人不是一个档次。
看她洗澡那一次,是去她家里找林小妖玩,因为是小孩子就没敲门儿直接推开,就看到了惊慌失措的她。
我当时的想法就是白,真他娘的白,雪一样的白。
以至于以后那一个香艳的场景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,让我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水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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